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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故事] 回首...

莫亞是這個醫院的建造人,他父親擁有很龐大的家產,他本是一個混混,在黑道上得罪了不少人,也恨過不少人,王驀然就是其中一個。不久,莫亞的父親病故,家產全留給了他,他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人,但與此同時他被查出有先天性心臟病。
莊林是莫亞最信任的也是醫院的內科主刀醫師。他擁有近八年的工作經驗,可算是老手了,是醫院的棟梁。但莫亞并不知道,他最信任的人竟是他最恨的人的高中同學。

王驀然,一個沒有考上大學,也沒再復讀,整天游手好閑,在社會上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。和社會上的閑雜人等有來往,他也得罪了不少人。

這天晚上,被查出有心臟病的莫亞精神恍惚的走在一條林蔭路上,心里不是滋味,想到自己找不到心臟就要死掉,眼淚不知不覺的從眼睛里流了出來,捂著自己的心臟深深的傷心著。在傷心同時也不忘看一看周圍的景物,就是這樣,他傷心的更厲害了,觸景生情嘛!

一些不引人注目的麻袋子使莫亞產生興趣,他一開始沒太想關注它,但越看越有興趣,于是走了過去,還沒走近,就聞到一股子腥味,他打開一看,傻眼了,袋子里面裝的都是——心臟!都是人的心臟。“我的天那,這…這…”還沒等莫亞反應過來,一隊警察就已經把他包圍了起來。因為這件事,莫亞黑道上的朋友就全都散了。

警察為他帶好了手銬,手銬緊緊的拷在莫亞的手上,不大不小,正正好好。在莫亞的心里,他就像是撞在樹上的兔子,直到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莫亞在去到警察局的路上時,好象聽到了王驀然在對他說:“報應到了,報應到了。”莫亞真的像往前沖的兔子一樣慌張的不的了,好象前方就是大樹,想拐卻不聽使喚的一直往前跑。

雖然莫亞一直說這事和他沒關系,可能是別人陷害他,可這老套的話誰能相信呢。
“不是你,那是誰,難不成是我把那些心臟放那的?你說說,怎么可能是我,我是警察,就算是我,我也會想到我的職業吧。”真是夠嘮叨。

“哎呀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你們要相信我,這事真不是我干的。我到那的時候就已經有了。”
“不是我說你,干了還不承認,念在你只有嫌疑,又沒前科,判你蹲5個月就不錯了,知足吧,別不知好歹。”
“你這什么警察,我可是城里首富,你敢這樣對我,只是嫌疑就判我,你給我等著。”莫亞一邊被拖出去一邊大號。
“你是要城里首富,我就是亞洲首富。”警察笑了笑。

莫亞在監獄里的日子可不好過,警察比他媽都嘮叨,一天天把莫亞折磨的已經疲憊不堪了,他也一天天的瘦了下來。
5個月很快就過去了,到了出獄的時候了。莫亞出獄的第一件事是殺了那個比他媽還嘮叨的家伙,第二件事是開聯誼會第,第三件事就是換心臟。在莫亞心中找回那些朋友比自己的生命要重要的多。

2

莫亞漫漫悠悠的回了家,吩咐了下人做了一些事。
莫亞在一個有燈,但也很黑的小屋里悠閑的看著雜志,“當,當,當。”有人敲門。
“先生,您要的人我帶到了。”于是莫亞的保鏢把那個超級嘮叨的家伙推了進去。按常例來說,保鏢是不管這些事的,但莫亞給了足夠的酬勞。

“先生,你找我有事嗎?”
“廢話,沒事叫你來!”
“什么事您快說,我還有案子呢?”
“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,我是城里首富?”
“我們又沒見過面,怎么……”這時,他突然想起那個嫌疑犯。
“你是那個嫌疑犯?”
“對,我即是嫌疑犯,又是這里的首富。”這時,墻壁里往外慢慢滲水。警察慢慢覺得呼吸困難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
莫亞沒說話,只是把門打開,走了出去。然后在外面說到:“門不會留一點空隙,水流不會停止,直到填滿整個屋子,燈在一個小時后熄滅,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,你自己想辦法逃出來吧。”

第二天,保鏢把警察的尸體處理掉了,所謂的處理就是把尸體扔在后山上,為了刺激,莫亞把警察的腦袋砍了下來,他笑著扶在墻上,用手指輕輕一推,石頭掉落下來,水從里面流出來,新鮮的空氣從外面流進去。可聰明的警察卻沒想到這點,聰明的人往往會漏掉一些簡單的細節,而這些細節往往是最重要的。

他讓保鏢上山去看看警察的尸體是否還在。保鏢去了之后嚇的跑了回來。
“不,不,不好了。”
“什么事,慢慢說。”

“警察的腦袋在警察的手上,我記得我明明把警察的腦袋放在了紙袋里,還有,警察的心臟沒了。”聽到這里莫亞已經嚇的不行了。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。后來他也沒想太多。
第一件事算是解決了。
3

王驀然經常參加聯誼會,所以他黑道上的朋友有很多。

這天,他去參加黑道的聯誼會,在路上,他急速行駛著一輛二手車,二手車就是一點不好,總是壞,在王驀然說“他媽的,又壞了”的時候,一個人走了過來。

“知不知道你差點撞了我,要不是我閃的快,我現在早見閻王了。”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車子壞了,冒煙兒,我也沒看著。”
“沒看著什么,他媽的你瞎了。”
“你這人怎么這樣呢。”
“我怎么樣了,你差點撞了我,你還有理了……”
“我不和你這種人說,我還有事呢。”于是王驀然開車走了,王驀然一邊開車一邊看外面的風景,高興的不得了。

到了聯誼會上,還沒到30分鐘王驀然就把現場搞砸了,和一個人打起架來,使會場變得難以收拾,但王驀然萬萬沒有想到,這次聯誼會是莫亞辦的。莫亞要求他賠錢,王驀然當時身無分文,于是王驀然好聲好氣地說下回吧。但莫亞想,之前與他有些小爭執,這個時候正是報仇的好機會,

于是毫不留情的罵了他幾句,王驀然和他吵了起來,吵得越來越厲害,王驀然一氣之下動了手,把莫亞打得青一塊紫一塊,快要死掉了,王驀然見情勢不對,就帶著手下的人走了。被王驀然打后的莫亞在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又回來了,他在醫院療傷期間非常痛苦,痊愈之后,碰到過幾次王驀然,但他都不肯賠錢,于是莫亞想就這樣算了吧,都是在黑道上混的兄弟在乎這些干嗎。但是他后來越想越生氣,于是決定報復王驀然。

4

就在聯誼會的后幾天,王驀然結婚了,莫亞也去了,他看到了新娘子非常漂亮,他們似乎非常恩愛。看到這里,莫亞更氣了,一口氣的沖到了外面,過了一會,他笑了,笑的那樣陰森。好像要報復王驀然的決心更堅定了。

莫亞想到了自己的心臟病,就決定把自己的心臟和王驀然的換了。莫亞想在換心臟的同時,把王驀然丟到一邊,不管他,直接把他推到太平間,他沒有了心臟自然就沒有了生命。

莫亞找到莊林,要求他給自己做手術,把自己計劃好的事情告訴了莊林。莊林開始并不同意,但后來考慮了一下還是說:“給我一點時間,讓我想一想。”這時候,莫亞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子,袋子沉甸甸的,莊林打開一看,竟全是人民幣,至少有二百萬,莊林是個見錢眼開的人,哪怕是一點點錢他也會替人賣命。就說明天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。莫亞便開心的離開了莊林的辦公室。

莫亞回到了家,躺在床上不停的笑。腦海里不斷的想著王驀然沒有心臟之后的樣子,越想越好笑,突然,一道紅紅的東西在他眼前閃過,就像是殺人時血從一邊賤到另一邊一樣。他雖然有些害怕,但一想到王驀然沒有心臟的樣子就沒想那么多,開心的睡了。

在這之前,莫亞就找過莊林一次,但是莊林說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,手術不一頂會成功。可莫亞并沒有放棄,又第二次找了莊林,給了他一筆錢,用錢延續了他的生命。

第二天.莊林的確給了莫亞一個滿意的答復——莊林答應了他的要求。決定在星期六下午2點給他做手術。這時候,莫亞有些擔心的看了看莊林。莊林胸有成竹的說:“你放心,王驀然那邊我會搞定的。”

莊林找到了王驀然騙他說:“驀然啊,我看你最近的氣色不太好,到醫院檢查一下吧,我親自給你做檢查。”王驀然推辭了幾翻可還是說不過他,于是決定明天做個全身檢查。

莊林不愧是個好醫生,檢查的速度真快,不到半個小時就檢查完了,莊林拿著檢驗報告站在檢查室遲疑了好久,最后還是向王驀然走去。

“驀然啊,報告出來了。”
“怎么樣,我身體好吧,比你這大醫生的身體都好。”
“驀然啊,報告上顯示你患有先天性心臟病。”莊林無奈的說
“什么,心臟病,不可能,前陣子還和別人打架呢。”王驀然疑惑的說
“是真的,你聽我說……”
“聽你說什么呀,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了解,心臟病,不可能的事,要是些小病我還能相信,這……”

“你別不相信,我工作快八年了,是不會錯的,再說,醫院的儀器是最先進的,更不會出錯。你今年24了吧,按照你的身體質量,這種病只能在你身體里潛伏25年,也就是說在你25歲之前,只要換心臟,還是可以治愈的,但如果你現在不趕緊換個心臟,明年就危險了……”

王驀然像癱瘓了似的跌坐在椅子上,他嘴里一直在重復著“這不可能”
莊林扶著他的肩膀說:“驀然,你放心,我一定會進全力治好你的。”
“治好我?怎么治好我,誰會把自己的心臟給別人呢?”

“活人不給,死了的人還不給呀!”莊林用怪異的語氣說
“這年頭,哪個死人的家屬愿意把自己親人的心臟給別人呢?”
“那就殺一個孤兒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殺的一定是孤兒呢?”
“不知道?那就殺一個知道的唄。”

莫亞在暗處聽到了他們的對話,心里甚是開心。

5

星期6下午2點,莫亞和王驀然被同時推進了手術室,手術室外的紅燈亮了,即使是打了麻藥莫亞還是在一直笑,雖然一切都準備好了,但是莊林遲遲不來。

一會兒,莊林來了,可是有些不對勁,他深沉的說:“開始手術吧。”手術很順利,手術外的紅燈滅了,莫亞被推進了病房,可王驀然卻被推進了太平間,其它醫生對王驀然的死感到奇怪,可莊林的解釋是:“手術中出現了小小的失誤,雖然失誤不大,但王驀然還是沒有被搶救過來,只好宣布死亡。”

莫亞醒后,莊林拿著一盤光盤,“我怕你不信,就把手術過程拍了下來,你看看吧。”
莫亞興奮的接過光盤,放在影碟機里。畫面中,沒有心臟的望驀然孤獨的躺在手術臺上,他的胸口在往外滲血,眼睛瞪得圓圓的,直盯盯的看著天花板,莫亞有露出了那詭異的笑容,他的報復成功了。
莫亞對莊林說:“你為什么遲到,而且對我說話帶著口罩,聲音還不對?”
“我感冒了,不想傳染給你。”

6

莫亞痊愈后,安靜地度過了一陣子,他的生活過的很快樂,但卻和莊林來往越來越少,甚至他現在都不知道莊林在什么地方。
這天晚上他走在一條經常和莊林一起走的路上,路燈一閃一閃的,像壞了一樣,照耀著他恐怖的心,莫亞突然覺得心里很不安,于是加快了腳步,他看到前方有幾個麻袋,這讓他想起來5個月前裝滿心臟的袋子,還有王驀然那空洞的眼神,還有死去的那個嘮叨的警察的冰冷的尸體。

他走到麻袋前,向里面望去,果然不出他所料,里面有很多心臟,還有那個警察的腦袋,還有貌似是王驀然的眼珠子!這使他慌張起來了,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突然,他想到了這樣一個畫面:那個沒有腦袋的警察朝那個麻袋走過去,把腦袋拿了起來拍了拍灰,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,他在麻袋里翻了好半天,翻出了帽子和手銬,他把帽子戴在了自己的頭上,舉著手銬對莫亞說:“我要帶你走。”莫亞嚇的失魂落魄,屁滾尿流的逃跑了。

莫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,總覺得背后有人在盯著他,他回頭,看到窗外有個人,那個人眼神空洞卻在微笑,他的胸口在往外滲血,這時傳來了敲門聲,“當當當”“開門啊!”

莫亞被嚇壞了,尖叫了好幾聲,門“吱悠”一聲開了,莫亞倒了下去……
莫亞醒來時躺在醫院的病床上,他的保鏢進來了,和他說了昨天晚上的事,他說:“昨天你大叫了一聲,神志不清的滿屋子亂跑。手里胡亂的抓,嘴了不斷胡言亂語,不知在干什么。”

莫亞顯然對這個解釋不太相信,臉上出現了疑惑的表情。因為他當時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但是他真的知道嗎?他說:“不可能,我當時非常的清楚我在干什么,我只是在床上坐著,大叫了一聲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怎么可能亂抓,還胡言亂語。”可莫亞對自己的解釋也不太相信,當他說完這句話是也感覺別別扭扭的。

他的保鏢對他說可能是他的仇人來報復他,嚇一下就好了,可莫亞始終都不明白他到地得罪誰了,他一直想一直想,上一個是王驀然,再上一個是…等等,會不會是王驀然的鬼魂不滿來找他復仇了,他越想越怕,終于忍不住大叫了一聲,叫還不如不叫,叫完沒人應更可怕。莫亞把醫院的被子直直的蓋在自己的身上。就像醫院將要推進太平間的尸體一樣,可怕。
莫亞出院了。

莫亞出院后決定去找莊林談一談,因為他認為自己的神經已無藥可救了,時不時的想起王驀然死時候的樣子,沒次想起時都心驚膽戰,嚇的渾身冒冷汗。可是不想還忘不了,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想起來,即使想著與他毫不相干的是也會不經意的想起他。可能是心中有愧吧,所以想找莊林,問問他可不可以用催眠來解決一下。

7

莊林像是失蹤了一樣,怎么找都找不到,莫亞想到了莊林的助理小張,于是他很快到了醫院。
醫院看起來陰氣沉沉的,像是王莫亞的靈魂在籠罩著。醫院的走廊長長的沒有盡頭,這時護士用那陰冷冷的笑迎接了莫亞。

“院長,你找誰呀?”
“我找小張。”
“那個小張,我們這姓張的多了。”
莫亞有些抱怨護士的語調。
“莊主任助理小張。”
“他呀,在半個月前就走了,回老家了,說在鄉下種種地挺好的。”
“知不知到他老家在那?”
“我不太清楚,只知道那地方風水不太好,好像是什么張家莊什么的。”

莫亞應了一聲走了,回家后,他在網上查了這個地方。查到之后,帶了一筆錢就出發了。
莫亞到了之后,看了看這個地方,果然像護士說的那樣很不好。莫亞皺了皺眉,一路詢問小張的住址。
到了之后,真的讓他找到了小張,小張很驚訝的望著莫亞,好象不只怎么辦。

“莫院長,您今天怎么有時間來這了。”
“我來找你,有些時想問問你,有時間嗎?”莫亞把帶的錢狠狠的砸在了小張的身上。
小張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人,近墨則黑,近朱者赤嗎?于是說“什么都沒有,就是時間有的是,走,去里屋談吧!”
莫亞覺的小張說的話怪怪的,好想在刻意讓他想起什么似的。
“什么事,說吧!”
“你知道莊林在哪嗎?”
“莊主任,怎么問起他?”
“哦,沒什么,只是想和他聊聊。”
“你沒聽說嗎?”
“聽說什么,怎么,莊林出什么事了嗎,這幾天都沒看到他,才來這找他。”

小張好象很滿意弄清了什么似的點了點頭。

“莊林死了。”
“莊林死了,怎么死的?”
“聽說是自殺,自己在家把門反鎖了,在屋里用匕首扎心臟死的,警察打開門進去是莊林的胸口被挖了個洞,心臟在他家找不到,是睜著眼睛死的。”

這個消息對莫亞來說簡直是太震撼了,莊林死了。死在自己家了,他就他一個朋友,他死了是誰發現的?是不是他殺,然后兇手再報警?什么時候死的?……莫亞有好多問題,就像是一本十萬個為什么!
莫亞遲了一會,開著車在這坑坑挖挖的地上開回去了。
莫亞開走后,小張握著錢說“今年怎么了誰都給我錢。”

8

在莫亞回去后沒幾天,小張就被殺了,死的時候心口被挖了個洞,可心臟卻找不到,是睜著眼睛死的。
又沒過幾天,莫亞結婚了,娶的是王驀然的老婆,莫亞娶她只是為了折磨她,莫亞覺得報復王驀然的還不夠,就報應在他老婆的身上吧。于是莫亞用盡了一切方法來討好她,一開始她還無動于衷,可后來卻還是向莫亞的手段投降了。

婚禮舉辦的地方是王驀然和她結婚時的興隆大酒店。這地方才叫個好,莫亞很滿意這次在這吃的飯和環境。誰不想把那些有錢有勢的“大地主”巴結好了,以后在這片做生意就不用愁了,有“地主”當靠山,怕誰呀。
可就在莫亞結婚典禮上喝交杯酒時一個醉漢拿著酒瓶子向莫亞砸去,眼看就要砸到他了。那醉漢開口了。
“囈?你們在干什么,這不是我兒媳婦嗎?”

于是她說:“對不起,這是王驀然的爸爸,我不讓他來,可他非要來。”
是呀,要不是父子那有長怎么像的人,就連莫亞也差點把他當成了王驀然本人了。
那個醉漢對莫亞說了些什么。

9

晚上,莫亞來到醫院的辦公室,那個醉漢約他來這里。
“來了。”
“有什么事快說。”莫亞點上了一支煙。
“我想你早就知道我是王驀然了吧。”
“沒錯,我是知道。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過來的。”
“我根本沒死。”

莫亞眼睛瞪得老大,胸口已經被一把刀插上了。
第二天,辦公室里有三具尸體和一封信,尸體分別是莫亞、王驀然、莊林。
而那封信在莊林的嘴里。

這封信是這樣寫的:

我一直在偽裝,為得只是把這兩個家伙除掉,我甚至認為我是個瘋子,首先我答應了莫亞的要求去除掉王驀然,之后我和王驀然合作,為的是讓王驀然報復他,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他們都除掉,莫亞說過,這個醫院遲早是我的,莫亞其實什么病也沒有,是我為了得到醫院才這樣說的。當時我認為一個醫生,尤其是被他信任的醫生作的報告他不會懷疑,他死了,醫院就是我的了。因此我偽裝了一切假像。

至于王驀然,只是我這場演出里其中一個犧牲品。
我為我自己出了一道選擇題,把他們殺了之后我是自殺還是掌管醫院。可笑的是我選擇了前者。

莊林絕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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